第33章（第2页）

　　打开一盏小灯。

　　焦黄的灯火照得他整具身体迷离且感性。

　　“手拿开。”

　　程禧顺从。

　　周京臣背后是敞开的窗户，他右手衔着烟，烟雾散出去，窗外是一楼的假山石景观，他的影子映在玻璃上面。

　　漂亮的光影下，她呼之欲出。

　　周京臣狠嘬了一口烟蒂，烟尘吸入肺，鼻腔滚了一遭，他没什么瘾头，吸得太呛了，受不住，蹙着眉捻在烟灰缸里。

　　“坐我腿上。”

　　程禧紧绷着，小幅度迈出一步。

　　“又犯老毛病了是吗。”他神色阴晴不定，注视她。

　　她迈大步，站在周京臣的椅子旁。

　　男人猛地一拽。

　　热。

　　热得很。

　　周京臣皮肤的每一处都火热。

　　他指挥着程禧，怎样吻他，怎样触摸他。

　　大胆，又直白。

　　程母没教过她，周夫人也没教过。

　　她所有儿女情长的认知，来源于钟雯在宿舍里描述和男朋友的感受。

　　什么是前戏，什么是角色扮演，哪种刺激，哪种新奇。

　　程禧将周京臣一一对号入座，和钟雯描述的不相符。

　　周京臣不喜欢乱七八糟的，他唯一的嗜好，喜欢要脱不脱，欲遮不遮的曲线。

　　朦胧，诱惑。

　　一点点地突破神秘的色彩。

　　程禧在寝室里聊过，假装是某个朋友的经历，钟雯说，这种男人才会玩。

　　猴急扒个精光的，是初级版。

　　慢慢品，是丰富老练的终极版。

　　有段位，有水平。

　　周京臣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。

　　他吻了一会儿，抬起头。

　　程禧死死地抵住他肩膀，他身躯有浓郁的汗渍。